迟疑了一下，这才开口说：“王先生，其实……这件事与你无关。”

王然没有回头，双手扶在冰棺之上，轻声说：“柳先生，如果你不是雁儿的父亲，我根本不会跟人废话。说句你不爱听的，若非看在雁儿的份上，你早就灰飞烟灭了。”

柳云山脸色沉了沉，但并没有张口反驳，也没有其他的举动。

王然依旧背着他，轻声说：“战气值一千零八十斛，一位处在巅峰期的中级战师，你或许自我感觉还不错，但对于我而言，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。”

柳云山闻言背后一阵发凉，王然一开口就能够报出他准确的战气值，光凭这一点，就完全能够证明王然的实力比他高明不少。除此以外，刚才王然以一人之力，将灵堂当中一百多人都给压制的情形，就更了不起了。

在柳云山看来，王然最次也是一位巅峰期的高级战师，甚至有很可能的可能性，已经突破了高级战师的瓶颈，进入了大战师的境界。

却听王然接着说：“柳先生，总的来说，到目前为止我应该没有什么对不起你们柳家的地方，倒是你们柳家……哼哼！”

柳云山叹了口气：“王先生，老实说，你不但没有对不起我们柳家的地方，还对我们柳家颇有恩情。第一件恩情是你救了雁儿；第二桩恩情是你事先发现了血色联盟安置在柳家的炸弹；第三桩恩情是你帮我们消灭了大量的恶魔。……可是我们——哎！”

王然慢慢回过头来，看着柳云山说：“而你们却因为自私、懦弱和愚蠢，将我赶出了西洛市。关于这些事我不想再说什么，我之所提起来是因为，我想告诉你，对于你和你们柳家，我没有任何好感，相反，对于这种背信弃义之辈，我就是杀上十个百个，内心也不会感到有丝毫的内疚。所以，柳先生，我对你已经足够容忍了，在我还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之前，请跟我说说雁儿的事情，好吗？”

虽然王然说话的语气很有些不温不火，但柳云山却感觉心头凉气直冒。

思忖了短短的数秒钟，柳云山决定实话实说，不实话实说也不成，在这种情形下说谎，基本上一拆就穿。 ps：最近实在没什么激情了，下午为了码这一章，将近花了两个小时，记得从前差不多字数的一章只需要四五十分钟的！好吧，其实我是想说，这本书以后的更新极有可能会很不稳定。话说我也曾经爆发过一周更新三十章的，现在一个月更新三十章都感觉好困难，哎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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